柳煙抬手想阻止他說
去,卻被他捉住手腕。月光
,小叔
的
神熾熱如火,哪裡還有半分弟弟對嫂
該有的恭敬?
房間裡靜得可怕。柳煙
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
上。她該拒絕的,該義正言辭地捍衛自己的貞節。但當她抬頭,看見公婆蒼老面容上的期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我...我需要想想..."她掙扎著站起來,卻因酒力踉蹌了一。程硯秋立刻扶住她的腰肢,那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夏衣灼燒著她的肌膚。
"嫂嫂..."走到無人處,程硯秋突然停腳步,將她轉向自己,"其實自第一次見你,我就..."
程老夫人接話:"硯秋雖已成家,但遠在揚州。我們商量著..."她看了
柳
煙,又看看兒
,"想請硯秋...為你大哥留個後..."
"不行...我們不能..."她的抗議虛弱無力,當程硯秋的唇貼上她脖頸時,所有的理智都化作了輕顫。
月光如,灑在迴廊。程硯秋的手臂堅實有力,與亡夫當年的懷抱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
"我...我去給婆婆請安..."她匆匆逃離,心如擂鼓。
"為了程家香火,為了父母...求你..."
"煙啊,你也喝一杯吧。"程老夫人親自斟了一杯酒遞給她,"
。"
柳煙推辭不過,只好小抿一
。酒
辛辣,嗆得她咳嗽起來。程硯秋隔著桌
看她,
神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這...這不合禮數..."
他抬頭看她,神中竟然有幾分真誠的懇求。柳
煙恍惚間彷彿看見了亡夫的影
。酒意上湧,她的視線有些模糊。
"嫂不必緊張。"程硯秋壓低聲音,"昨夜父親已經與我談過了。"
一整天,柳煙都躲在自己的院
裡。直到晚膳時分,才不得不再次面對程硯秋。公婆似乎刻意營造氣氛,程老爺拉著兒
飲酒,程老夫人則緊緊握著柳
煙冰冷的手。
柳煙猛地抬頭,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頓時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一
熱血直衝頭頂,她幾乎要站立不穩。
"我送嫂嫂回房。"程硯秋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酒氣的呼拂過她的耳垂。
房門關上的瞬間,柳煙恍惚聽見遠處傳來更夫的梆
聲。二更天了,一個不該與丈夫以外的男
獨處的時刻。但她已顧不得這許多了...
柳煙想拒絕,
體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力。半推半就間,她已被程硯秋半摟半抱地帶離了正廳。
柳煙的手指死死攥住衣角,心
快得幾乎要躍
腔。
沉香氣味截然不同,卻莫名地勾人心魄。
當程硯秋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時,柳煙沒有掙扎。
德禮教與人
慾望在她心中激烈交戰,而今晚,或許是後者佔了上風。
"嫂,我知你心中只有大哥一人。"程硯秋突然站起
,走到她
邊跪
:"但是我的妻
,她
嬌弱,自生
女兒後更甚,醫師說怕是再也不能有孕。"
這句話擊中了柳煙心中最柔軟的
分。是啊,她何嘗不想要個孩
?一個能讓她在漫漫長夜中有所寄託的血肉...
酒過三巡,程老爺突然清了清嚨:"
煙,硯秋,有件事..."
柳煙震驚地瞪大
睛。她從未想過,這個小叔
竟存著這樣的心思。而且她發現自己不如想像中那麼抗拒。兩年的獨守空閨,年輕的
體早已寂寞難耐...
"你知我為何答應父親嗎?"程硯秋
近一步,將她困在自己與廊
之間,"因為我想要你,
煙...從你嫁
程家那天起..."
"為大哥留個孩..."程硯秋在她耳邊低語,手掌已經探
她的衣襟,"也是為了你自己...你想
母親,不是嗎?"
"你大哥走得早,沒能留嗣。"程老爺的聲音沉重,"我們程家長房不能絕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