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荔。”谭则深拍拍她，“起来了，收拾收拾，去集合。”

        谭则深也要门，两个人明明是同一个时间在酒店大堂集合，但让莫荔先门了十分钟，莫荔门时有种在跟领导偷的觉，验拉满。

        酒店大堂里，小雅看见莫荔，讪讪地凑到她跟前，说：“那个，昨天，你回屋了吗？”

        莫荔多少有些脾气，说：“我重新定了一间房。”

        “啊”，小雅也不太好意思，“要不你把截图发我，我给你报销？”

        莫荔：“……不用。”有啥截图啊，她去和谭则深睡的。

        今天的行程是逛公园，莫荔和小雅沉默地当着搭，半天，小雅问她：“那你今天回咱们屋睡，还是去你房间？”

        莫荔也被问住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看他们老板心。她再回她们屋，显得要拆散这对鸳鸯，更何况她有膈应那屋。但万一今天谭则深不让她去了，她总不能真的现变第三间房间。她在群里找到“谭”的微信，加了。

        那边谭则深还在开会。他开会时能一心多用，一边听会议容一边看手机消息。上方弹一条“谭总好，我是公关莫荔。”

        谭则深了通过，那边立刻发过来一条：“谭总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想问问您，今天我去您那儿住吗？”

        谭则深有被莫荔逗笑，“来吧。”

        旁边的赵山还在发言，看见谭则深听着听着笑来了，心说完了，我的汇报被老板觉得搞笑了。

        ――

        晚上，公司聚餐。酒店宴会厅被集团包了，所有来团建的同事都参与聚餐。

        开餐后，莫荔一个劲儿的吃。吃到最后，同桌都剩不几个人了，都去交际敬酒去了。小雅更是公关交际花，端着酒杯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文总监看不去，拉起来莫荔，“跟我走，去敬酒。”

        文总监穿着很得的职业装，一整天的交际，脸上妆还是完无瑕，在莫荔前面，场面话张就来，对待各个门的同事，待人接都极为周到。莫荔跟着一圈一圈地敬，心说这么优秀的文总监，能被自己气得在电话里破大骂，自己多少也是有些本事。

        文总监带着莫荔来到了谭总这桌，见到谭总，还是照常说：“我们公关一直承蒙谭总关照……”

        谭则深一席黑西装，英俊笔，闻言跟文总监碰杯：“有劳文总监。公关的工作得很好，我很省心，是您费心了。”

        两人客套话讲了一会儿，一直在后面发呆的莫荔，忽然被cue。

        谭则深神悠悠的，嘴角若有若无地笑，说：“莫荔，敬你文总监一杯。”

        莫荔：“啊？”

        话题突然转到莫荔上，别说莫荔了，文总监都有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越过她，去cue后面一句话没说的莫荔？

        “啊什么？工作得不好，平时没少给你文添麻烦，敬你文一杯，是应该的。”谭则深语气平常。

        莫荔行让自己反应过来，拿着酒杯去碰文总监的：“谢谢文总监照顾，我给您添了多麻烦的，谢谢您一直教我。”

        文总监赶紧说：“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