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脚一动，哥哥这边都疼了。”

        掌那只小脚在袍摆碾得细密，踩得他那火脉动的肉像要胀裂了。

        她扭不看他。

        片刻的沉默后，他低笑了一声，像是终于失去了耐心。

        “这样隔着……太可惜了。”

        他脆利落地撩开了自己的衣摆，袍宽松着，他指尖往一压，那一整条胀得发疼的阳瞬间脱束缚，直地立在她脚前。

        颜深，轮廓狰狞，血蜿蜒鼓起，前端还泛着一层细汗，像是早就快憋疯了，此刻只等人上前踩住。

        他着她的足踝，指腹缓缓描着她脚心，低声又柔和地哄着她，声音带着：

        “乖……用你的小脚给哥哥。”

        “刚才让狗儿你，是不是还着？嗯？”

        他抬望她，神温柔，语气却黏得发：

        “用力踩一踩，哥哥才好得快……”

        他说着，手一送，将她那只脚轻柔地在了他的肉上。

        ，得手，那东西贴着她脚底，一动一的，她脚底发，小不由轻抖了一，刚想回来，便被他扣住脚背，低声一笑：

        “别动。”

        “都成这样了，你要不帮哥哥，它今儿就得疼到夜里。”

        “宁宁最乖了……不是么？”

        他低咬了咬她的膝弯，气息打着漩儿地缠在她上，手却缓缓引着她脚尖，自一路蹭，把她那只白小脚，裹着他满是脉的，往磨――

        帘外一阵风动，伴着几声短促脚步。

        二小裴纤纤已在门。

        她穿着一绛襦裙，衬得肤愈发白，眉极似陆氏，冷静又端方。才刚门，目光就朝里一扫――

        榻边，裴宝宁半坐着，怀里抱着狗，低着逗它。

        而裴谦就站在不远。

        衣襟整齐，神温和，似是方才才说完一句话，正低垂眸望她。手边茶尚未冷，一旁榻凳未坐，像是问病中小妹的样。

        可裴纤纤眉皱了一瞬。

        她与裴宝宁自小不睦。

        ――尤其她最近连着快半个月都未去请安，任谁看都是没规没矩到了极。

        本来今日是来风言风语的。

        可如今见了亲哥哥，就算再不服，也不能在他面前发作。

        她敛了语气，开时仍是规矩妥帖的：

        “三哥哥，我听说妹妹又病了，就过来看看。”她语调淡淡，“这几日连老太太都没见上妹妹一面，我想着得来瞧瞧。”

        裴宝宁却像没听见一样，都没抬一，抱着小狗蹭了蹭鼻尖，柔声说：“你别了，我给你个香睡觉。”

        她也不回，只一声慢悠悠：“纤纤来了。”

        裴谦温声对裴纤纤：“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要走。”

        “宝宁药也喝了，狗儿也闹得够了，午时前该歇一歇了。”